慕周烨一听,心知赵知府是要单方面撇清关系了,当即就怒了:“你收了我那么多银两,若不是我,就靠你那点俸禄,你能撑得起这么大的家业,养得起七房姨娘?现在出了事,你就要撇清关系,真当我慕周烨是好捏的软柿子?!”
赵知府被他一句话踩中了尾巴,勃然大怒:“我是拿了你的银两,这些年你那些烂摊子哪一个不是仗着我的权势?你真是不知好歹!你可知道慕云欢身边……”
作为商人,慕周烨敏感地察觉到了,打断赵知府,质问:“慕云欢身边怎么了?”
赵知府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梗着脖子怒道:“什么身边?慕云欢那可是定北侯的未婚夫人,还是皇帝亲自赐的婚,更是封了三品诰命,你是活腻了才会去招惹她!”
慕周烨猛拍桌案,愤然而起:“就算她是天皇老子,我也是她爹!”
见慕周烨实在冥顽不灵,赵知府咬了咬牙,警告了一句:“我奉劝你一句,及时收手,慕云欢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人!”
与此同时,江州另外一个不安静的地方……
济善堂里,林琛都已经休息了,只剩下慕云欢、沈离夜和临风三个人。
就着微光的灯光,慕云欢正在给沈离夜针灸。
她拿着细长的银针,熟练地找到他背后的穴位,缓慢准确地扎了进去。
“燕窝银耳羹。”沈离夜正趴在床榻上,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调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