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并没有太多表示,只是若无其事地瞥了她一眼。
说起画符,这个还要延伸到我爷爷活着的时候。
印象中,我们村每年的三月初三,都会在村口摆上猪牛羊三畜,然后全村男女老少围在一起,举行一场隆重的祭祀仪式。
而往往这个时候,爷爷则会穿上他那件洗的发白的半旧八卦道袍,拿着根桃木剑,站在祭台前面,焚香点符,神神叨叨地念上一通之后,就开始跳起了大神。
所以打小我就一度觉得,身为乡下土郎中,不仅仅要懂医术,还得兼通阴阳先生这项技能。
画符这门手艺,正是爷爷手把手教会我的。
朱砂、黄纸、符笔,画符的三大基本材料,我一直都有准备。
脑中回忆着爷爷给我交代的画符需要严格遵守的三大步骤,我深吸一口气,默念一遍:静心。
符笔在研磨过的朱砂中蘸了蘸,我将笔尖在徐雅倩的背心轻轻一点,可以明显感觉到后者的身子颤了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