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慕清颜问。
“就是七月二十四那晚我过去时,似乎看到有个算命先生模样的人正从瓷器铺离开。”
“算命先生?”
慕清颜双手不觉交握。七月二十四,正是金使抵达襄阳的那一天。
“或许不是。”刘小娘子并不能确定,“他背对我离开,我过去的时候只瞅了眼他的背影,瓷器铺的一个伙计打着灯笼送他走,隐隐约约见他手中似乎拿着像是算命先生常带的幌子。”
“他是怎样的身形?”
“看着是瘦高的,不像是上年纪的人,腰板挺直的样子。夜里视线不好,他们越走越远,看不大清,我不知道有没有瞧错。但能肯定伙计对他很客气,虽然帮他打灯笼,却走在他的侧后一些,保持尊卑之分。”
“还能想到什么吗?”
刘小娘子摇摇头,“我再说不出什么了。”
“那就先这样,你若再想到什么就去榷署告诉陈大人。”慕清颜打算站起身,想了想,不管刘小娘子是否疏离,还是决定多说几句,“你若想离开这里,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送你去我家,我家在南漳县,到那边没人认识你,你可以改名换姓重新生活。只是我家中再无他人,暂时我也不会回家去,便是也托你帮我看家了。我与村子里的人说你是我从外面带回去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