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朝堂的事情,某不过一介平民,哪里有这样大的能耐,越爷说笑了。”沈相宜垂眸收了手。
“如何?”越爷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他的目光还是放在即将出关的那位神医身上,所以如今也并不着急,只是入了夜了,黑市里喧闹,他也睡不着,图个乐子罢了。
沈相宜原想将顾照野给的信物拿出来,但如今想想,还是藏着些的好,“公子这咳疾,有半年之久了,每日服用的汤药可否一观?”
“我家爷的咳疾可能根治?”管事的心都提着。
“能,不过,我要先细问一问。”沈相宜将帕子细细收了起来。管事的转身退了下去,去给沈相宜拿了药方子过来,沈相宜接过一瞧,微微皱眉,“这方子,谁开的?” 十八反的药,乱下在里头,虽有止咳的功效,但是也只能止 一会儿,过了那一会儿,就会更严重,还会引发旁的不适之症。
“谁开的,你就不必管了。我这病若真能根治,说说你的条件。”他揉了揉手腕,捏起一颗白色的棋子在手里把玩,沈相宜见状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