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安再如何也是太傅之女。
“未必。”又是府医开口,“祝二姑娘多行不义,晋王世子此举,落在当今眼中,或许是为民除害。”
司墨张了张嘴:“……”
因为过于离谱,她反而有点信了。
“对了,顺天府已查明,在城北闹事那人是眼红姑娘您慷慨救民,却又怨您不够大方,他占不到便宜,因此故意闹事。”司棋继续禀报,“不过似乎有人看到那人与云来酒楼的掌柜往来密切。”
“云来酒楼是杜学士夫人的产业,后送予杜三公子。”府医悠悠道。
云渠点了点头。
杜学士这种段位,出手不会这样不痛不痒,怕是那杜三自作主张了。
而后头那人与云来酒楼掌柜来往的消息,八成是祝太傅查清后顺手放出来给政敌泼脏水。
云渠没再关注外头的消息,只一心跟着府医研习药材,一学就直学到了天色将黑。
此时正元帝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祝念安蓄意妨碍禁卫军办差,念其重伤之故不予严惩,故只领了皇后的降责懿旨一道。
如此惩戒不伤身,却伤心。
帝后官方盖章,此后祝念安在京城算是彻底没了脸面。
司墨震惊地看着府医:“先生果真神机妙算!”
府医淡定地收拾东西:“当今与晋王兄弟情深,晋王英年早逝,当今一腔疼爱无处安放,自要放在活着的人身上,晋王世子在他眼中,那是比白莲花都清白可怜又无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