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在搞什么,感觉都没使劲,唉,想看姜漠大杀四方的,结果对手不给机会啊!”
“就是,还以为今天有场好戏,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早知道还不如在家睡觉”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秦善和姜漠打对台,都说秦善厉害,这也太弱了吧,跟我第一次上庭差不多”
“……”
盛烟听着这话,见缝插针补了一句。
“秦善打别人厉害,但是一见到姜漠就怂,没办法,被姜漠打趴下了,爬不起来了,给他留下阴影了”
旁边有人附和道:“我觉得也是,要说以秦善的能力不可能这么中规中矩,怎么都得拼一下,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因为对方是姜漠,他害怕了”
盛烟跟着他们往外走,闲聊似的同周围人说,“可不是吗,偏偏这个秦善脑子一根筋,逢打必输还不死心,这种症状你们觉得像不像得了狂犬病?”
这话说完立刻有人接话,“就是,每次打每次输,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想方设法避开姜漠,他非一头撞死,傻缺”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前走,聊完秦善,又有人说起姜漠。
“你们说姜漠为什么要接这个案子啊,又不是什么大案子,还出力不讨好,他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