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看向泰勒姆斯,道:“你刚才说,有人给你批文,这些奴隶是你的私人财产,可是大明的批文?”
“如果是大明的批文,孤一定会想尽办法,将这些批复你文书的官员,全部抄家问斩!”
“不管他是什么人,他是谁,孤说到做到!”
泰勒姆斯轻笑了一声,道:“殿下,不是大明朝廷的批文,而是荷兰国的批文,在一天以前,这里可是荷兰人的领地!”
“现在这鸡笼山虽然被殿下攻占,但殿下也不能就此否定前政权的文书吧?”
“如果殿下当真要如此行径,岂不是与匪盗无异?”
朱慈烺听到这样的话,都忍不住笑了。
“泰勒姆斯站长,你好威风啊!”
“拿着荷兰人的文书,在大明的土地上耀武扬威!”
“你说鸡笼山是荷兰人的领土?”
朱慈烺冷笑了一声,道:“自古以来,鸡笼山从来不属于荷兰,而是大明!”
“大明不过是将此地荒废了数年,荷兰人趁着大明不察,将此地强占去,如同强盗!”
“可此地依旧归属大明!”
“你手中的荷兰文书,大明不认同!”
“你!”泰勒姆斯气竭。
朱慈烺可不管那么多,直截了当的说道:“沈寿崇,放人,谁敢阻拦,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