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恋爱中?”
“是,比你更糟的是,对方不知道他的情况。”
“呵,”永欣万分同情,“但是,我的义肢,是一眼看得出来的。”
“他不是伤在四肢。”
永欣知道医生不允透露,便不再追问。
他只是说:“同是天涯沦落人。”
医生看着永欣说:“卿需怜我我怜卿。”
永欣被张医生文绉绉语气逗得笑出来。
那天晚上,他接到露露的邀请。
“永欣,请在八点正到我家来。”
“一定。”
他的心忐忑。
恐怕不会有好消息了,如果是好讯息,她会以小鸟般声调向永欣报告:好,好好好好好,永欣,我答应你。
可是露露现在只是以沉重的语气叫他前去。
露露如往日般招呼他。
永欣心急,“快,告诉我,答案是或否。”
“永欣,且听我说。”
“快讲。”
“只怕我说了出来,你不再爱我。”
“你太低估我。”
“永欣,这是我的秘密:两年前,我任职夜总会歌手,少不更事,有晚下班,多喝了一点,醉酒驾驶,汽车出事。”
永欣狐疑,“你撞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