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何也没掩饰自己心里想的,开口就问起了关于温声笙的事。
项亮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怎么,只有关于温声笙的事我才能给你打电话吗?”
项景何:“……”
项亮然轻笑了一声,对于项景何的沉默的理由她心知肚明。
不过项亮然却还是本着项家人,认真提醒了项景何一句:“温声笙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景何,你可要千万注意,她绝对不是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你可千万小心一朝被蛇咬了。”
“蛇?”
项景何不屑地说:“不过就是一只长了牙的兔子罢了,你真当她厉害?”
项亮然听项景何这意思,似乎是知道温声笙是个什么人的样子,她松了一口气。
碍于跟温声笙的合作,项亮然也没直接把事情说得太直白,只能委婉道:“或许你看走眼了。”
起码就项亮然看来,温声笙绝对不简单。
她一开始隐忍,到后来绝境生还,感觉她自从那次险死还生之后,她整个人都像是拿到了什么免死金牌似的,跟从前完全不同了。
“不过是会看菜下碟罢了。”项景何对此表现得十分轻描淡写:“她只是看出来我因为西鸢的事对她有愧疚,所以格外纵容她,才敢趁着这个机会狐假虎威罢了,别的心思,即便她有,姑姑你觉得她真的能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