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是青楼不假。却有一个天字第一号的包间,也叫浣溪沙。
从浣溪沙这座青楼开业至今,这间房一直都空着……因为没有人能入狐儿的发言……所以,这间房……是浣溪沙的荣耀,也是长安城内无数勋贵子弟梦寐以求的炫耀的目标……
下面喝酒的,还有二楼隔断里喝酒的,都对程怀亮投来羡慕的眼神,只是他们最好奇的还是程怀亮到底写了什么,能让让老鸨子如此动容……还要去惊动浣溪沙头牌狐儿……
那些嘲讽的书生也面带狐疑,但还是有人认为,应该是程怀亮三人来的时候功课做得好,应该是背后有高人支招……
如果说,长安三害的背后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那似乎……似乎就是宋国功萧瑀的儿子虞部郎中萧锴了……
难道是萧锴写的?长安三害照葫芦画瓢?
这些人都自认为是牛人,因为能进入浣溪沙的都是牛人。
牛人绝对不相信害虫比自己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