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还给郝姑娘上妆梳头。
“何况事后,府衙清点过郝府的家当,并未丢失!”于长史也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
“我还记得,阿姐当日头上戴着这簪子。”郝晏川像是泄了气,浑身的狠厉气息减少大半:“谁能取到我阿姐头上的簪子?”
谁能取到?
若是郝姑娘与人搏斗,倒是又可能被人取走头上的簪子,然而郝姑娘身上并无搏斗痕迹。
也就说她生前,并未有人从她头上强行取走簪子。
若说当时那种情况,郝姑娘还会将簪子主动递给谁,就更不可能了。
她是从别人手里逃出来的,一路跌跌撞撞逃回郝府,瞧见郝府的灭门惨案,此刻就如惊弓之鸟,对谁都会提防几分。
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谭安若觉得兜兜转转他们还是绕回了原点:“郝姑娘自寻短见的可能性更大。”
原本心绪平静的郝晏川,对这个结果却并不认同,甚至歇斯底里反驳起来:“不可能,你们都不了解我阿姐,她绝不可能自寻短见!”
谭安若的确不懂郝雨桐,所以她主动开口询问:“为何你会如此想?”
郝晏川的思绪也渐渐被抽回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