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中张了张嘴,也想跟着去看的话又咽了回去。
“好好好,我们回去就准备。正好老爷子要请赵夫人去医馆一趟,路上你跟我们说说细节,免得我们准备的不充分,你再白跑一趟。”几个郎中做了请的手势,根本不曾理会过其他人。
“也好,各位一路辛苦。”赵荭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身对徐郎中道:“今日有劳徐郎中帮忙,不妨也一道去沈记,正好能与几位沈记的郎中一块探讨接骨术。”
在扫到菊花家里人打量她和几位郎中的目光后,赵荭才想到古人对名声的看重,她再想活的肆意也摆脱不了当下。
没有好名声,做买卖都不能顺畅,赵荭从不清高的和钱财过不去。
徐郎中自是连连应声,赵荭叫上了周杏花一块走,出了大门后对周杏花叮嘱道:“以宁胆子小,我要是回来的晚些,你就留下陪陪她。家里啥都不缺,别舍不得做,娃儿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
“放心吧,能借光跟着吃一顿好的,我还能亏了自个儿?路上滑,你自个儿注意安全。”周杏花道。
不提赵荭这边赶路,车厢里众人探讨接骨术如何热络,县衙的大牢里,李云鹃面色惨白的躺在草堆上,恨恨的看着正在收银子的女狱卒,恨不能冲出去撕烂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