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这好好看!”
“朕的眼光,你勿需怀疑。”夏琥得意地笑着。
鲁潇心底,只觉得越发不舒服。
这该多傻的皇帝,若非有陈九州,东楚早亡国了。
“陛下,陈九州已经离开东楚,据说,准备要兵伐南梁——”
“哎呀,这才多大的事情,皇妃放心,陈九州虽然是个奸相,但他能打仗的,说他作甚?来,我们看这只彩鸟,啧啧,真是漂亮。”
鲁潇闭了闭眼,若非为了逢场作戏,她早就忍不住了。
同样是皇家的人,即便受了重伤,但夏昭此时,硬是撑着身子,和公主夏骊一起,站在离国都不远的地方,冲着陈九州一行人,挥手送别。
“陈相,恕夏昭带伤,无法随军!”夏昭红着眼睛,嘶声大喊。
夏骊平静地立着,这一回,她不知要说什么,把一只手伸入怀里,拿出那面铜镜,谨愿铜镜在手,能替陈九州驱走一切邪祟。
夏骊身后,无数百姓高高拱着双手,声音一如既往的激动。
“东楚三千万百姓,恭候陈相凯旋!”
……
陈九州沉默地侧回了头,不知何时起,对于东楚,他已然有了一份“家”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