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然是孟迟骄,闻言也不多说,只点头承认自己的倏忽,然后很快就把醉醺醺的孟迟婳扶了起来。
在这之前一直都是那个好心人在陪着她,直到这会儿她的手都还没从人家袖子上松开。
“喂,你哥哥来了,可以松手了。”好心人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有些微的不耐烦,却又很有教养地没有直接上手,还尽量保持着距离,嘟囔道,“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婳婳。”孟迟骄拍了拍妹妹发红的脸颊,“回家了。”
“回家……”像是有所触动,昏昏然的少女仰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蓦地笑起来,“是哥哥……是哥哥诶,可是哥哥,我们的家在哪儿啊?”
孟迟骄沉默半晌,只无声地将人背到了背上。
一直被扯着袖子的好心人撇了撇嘴:“再可怜也不能拉着我一起走啊,我还要听歌呢。”
话是这么说,他扯袖子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好一会儿才终于把孟迟婳的手弄开了。
勉强喘了一口气。
孟迟骄转身对他道谢,男人却只摆了摆手:“举手之劳。”
摆弄了这一会儿,孟迟婳好像略微清醒了一点,她抱着孟迟骄的脖子,努力睁眼想要看清那个刚才听自己胡说八道了半晌的好心人:“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听见声音向她看来,略微扬着头的姿势,无论是气质还是音色或者说话的语气,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慢与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