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石安默认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所谓的什么放浪形骸不守妇道,都只不过是可笑的托词,而那些旁观者也正如他自己所幻想的那样,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死者的死后名声便被毁的一干二净了。
任石安说:“她们……也该感谢我才是。”
多么滑稽的话。
“我娘这一辈子都受着别人的冷眼,他们说她是做皮肉生意的,所以连带着也看不起我,我娘在别人那里受了气,回头就发在我身上,我恨我娘,也恨那些嚼舌根的东西。”
他对自己亲生母亲的感情是复杂的,又爱又恨,爱她给了自己生命,爱她供自己吃穿,恨她赚来的钱不干不净,恨她对自己的打骂。
所以长大以后,他所做的事情就很复杂,他其实知道那五个人和他娘不一样,他也知道并没有所谓的不守妇道。
他说:“这个世界是那么多不公平,她们只要稍微行差踏错一点,就会被冠以莫须有的名头,今天就算不是我,流言蜚语也迟早会杀了她们,而我所做的事情,也仅仅只是把这个时间提前了而已,我难道有错吗?”
温鱼歪了歪头,“别搞笑了,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复杂,其实也只不过是因为你的怯懦而已,你和那个拙劣的模仿者是一样的人,其实你杀人的原因很简单,只不过是你仇恨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但是你又弄不死他们,就弱者挥刀向更弱者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