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珩走后,柴房的门再次被关上。
时卿望着紧闭的门,脸上生气不悦的表情瞬间散去了,眸中潋滟着狡黠笑意。
本来她就是打地铺睡,现在睡在这柴房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这稻草睡起来更软更暖和。
至于那烤羊腿,反正是她吃剩下的。
孟玄珩想要故意气她,却不知,她心里毫无波动。
真正被掌控、影响情绪的从不是她。
*
另一边。
萧安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刚才她被牧久拽出来,本来想问一下牧久有没有听到她说的那句话,但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牧久就走了。
回来之后,她脑子里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怎么也睡不着。
又翻来覆去了几次后,萧安直接坐了起来。
若是换作之前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她还可以忍着,但是现在已经说出来了,若是不问个清楚,她真的会睡不着。
大不了就是被拒绝嘛。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
萧安立马掀开被子,下床穿好鞋子和外袍,出了房间,快步朝着牧久的房间走去。
萧安一鼓作气直接推门闯入了牧久的房间里。
此时,牧久刚脱了外袍准备休息,就看到了疾步匆匆而来的萧安。
随后,他就直接被萧安摁在了墙上。
牧久瞪大了眼睛,望着逼近到面前的萧安,身体瞬间僵住,呼吸也有一瞬间的停滞。
萧安抬头望着牧久,直接问道:“方才你和主上去柴房的时候,在门外是不是听到了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