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冬蝉说着话越来越没有力气了,眼睛慢慢闭上,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或许是时日已到吧.....
他太累了,依偎在家人的怀里,闭上眼睛,犹如儿时,在宫中槐树下,靠在姐姐怀里。
母亲父亲皆在身侧,有人护着有人疼着。
不似如今.....无论是妻子孩子,是需要分身防备的。
羡冬鱼抱着弟弟,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知道,你睡吧。”
又如儿时哄他的模样,道:“别怕,我在。”
“姐姐....宫里的那颗老槐树,断了....”
那颗槐树是一家人的回忆,羡冬鱼曾在树下练刀习武,将一把刀舞的运斤成风。
那时候羡冬蝉靠在母亲的怀里看着姐姐练刀,自己也要去练,结果刀都抱不动,连人带刀一起倒了下去。
羡冬鱼便笑他道:“笨蛋!你刀都拿不动。”
然后慢慢蹲下,揉乱羡冬蝉的头发,道:“放心好了,你姐可厉害了。以后姐姐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