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营阵中,麹义不为所动,嘴角泛起一丝冰冷地杀气,从河套死里逃生一次后他就明白了,自己的武艺别说顶尖,一流都算不上,而吕布可是狠人,自己根本没必要,也没能力去和他争锋。再者说,河套之战也让他明白了,真正的大将,是绝不会在战场上逞匹夫之勇的。像吕布这种人,不过是一个斗将,一个莽夫罢了。
麹义不为所动,身边的传令兵不为所动,汹涌向前的先登死士亦不为所动,继续向前冲锋,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先登营前排士卒距离吕布已经不足百步之遥。
“停!”
麹义突然动了,右臂猛然高高举起,肃立在麹义身后的传令兵毫不犹豫地举起了一面三角令旗,凌空使劲挥舞了两下。顷刻间,遍布军阵各个角落的小校便同时高喊起来,嘹亮而又极具穿透力的声浪霎时冲霄而起,清晰地传入了每一名先登士卒的耳朵里,汹涌而进的先登死士应声收住了前进的步伐,仿佛他们本来就肃立在那里,从来没动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