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轻笑了声,嗓音冷淡,似是不甚在意:“当初的承诺兑现完了,的确没有再走下去的必要。好聚好散。”
“行,那就这样吧。”
江屿川丢了燃尽的烟蒂,拎着大衣在江道上走了两步。
他又停住步子,侧眸问:“你那样对付晚晚,就没想过,我会报复你?纵使她做了天大的错事,那也是我唯一的亲妹妹,你为什么要让她的血染你的手?”
可薄寒时做事就那样不留余地。
让江晚的血,溅了他一手。
哪怕是换个人,现在也不至于决裂至此。
薄寒时懒散的靠在栏杆边,唇角笑意很淡,甚至有些冷漠。
他说:“我这人什么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亲人不多,除了我养父之外,就只有乔予。江晚她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没法放过她。如果你因此报复我,我无话可说。”
他嗓音顿了顿,看着江面,眸光失了一点焦距。
又说:“老江,不管你信不信,我曾经也把你和老陆当做亲人,在里面那三年,要不是你跟老陆,也不会有今天的薄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