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袖中取出信来递去。明显早有准备,但对方不问,她就假作不知。
李昭玉一怔,随即接过看完,便凝了凝眉:“他能有什么办法。”
所谓关心则乱,李昭玉此人,是关心则觉对方一无所能,弱不禁风,非得由她照拂才得安稳。
贺南风笑道:“殿下怎么说,也是堂堂皇子,宫中之事哪不耳濡目染些。”
李昭玉还是将信将疑模样,眉头未解:“他还小,如何跟母亲兄长斗。”
贺南风明面上,跟穆洛宸同年,但算起来,自己其实比王守明小不了几岁。便是凌释十三四岁时,也尚有许多事情无法处理完备。
故她顿了顿,没有反驳,片刻道:“然毕竟是南陈家事,应由穆姓自己处理。但昭玉姐姐不必担心,南风已让齐鸿盯着,一定保证阿宸的安全。”
李昭玉这才点了点头,将信折好收进怀中,回宫赴属于她的接风晚宴。
后世史书载,和光二十六年的五月初九夜,景帝于奉国女将军晚宴后,入于紫宸殿中即一病不起。
其实凌祁并非当晚就病倒的,而是当晚审问瑞王后,强打精神出席晚宴,看着他华服加身的皇后和太子,目光有异却也不曾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