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松了一口气,差点落下泪来。毕岸拍了拍他的肩,对老者道:“我只说这位公子不是凶手,却未说赵老屋不是凶手。”
已经被捕快扭起来的赵老屋一听这话,嗷嗷叫着往毕岸处冲来,却被阿隼一把按在了地上。他嚎叫道:“不是我!我只用镇纸打了他一下,新的镇纸我舍不得借他,那个镇纸老旧,中间有裂纹,一打就断了,怎么可能打死人……”
毕岸冷冷道:“强壮麻利下手狠,你赵老屋很是符合呢。”他的目光落在赵老屋的鞋子上,对两位捕快道:“麻烦仔细搜一下。”捕快很快除了他的衣服、鞋子,上下搜身。
阿隼拿起鞋子左看右看,忽然叫道:“这是什么?”小心翼翼地拈出一条二指宽的小刀片来。
这小刀片乌中泛金,锋利异常,吹发可断。赵老屋挣扎起来,叫道:“不是我!”阿隼晃着刀片喝道:“物证面前,还敢抵赖?”扯过一块布头塞在他嘴巴里,又拿出铁链绳索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有胆大者往前凑,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小,用来做什么?”
阿隼道:“这种刀片为乌金所制,在黑市俗称‘不粘血’,因为刀刃又轻又薄,极为锋利,照皮肤喉管等处划下去,未等出血,刀片已经拨出,所以刀刃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有一个粗苯妇人好奇道:“这玩意儿是不是专门用于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