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布喇忙上前拍了拍芳儿的肩,安抚道:“我的好女儿,你别担心我,你阿玛身边还缺人伺候么,你入宫后能将你自己照顾好,我便心满意足了。”
赫舍里芳儿仍是含着泪哽咽道:“阿玛,女儿还不知您,您为人太过耿直,到哪里都能得罪人,也经常惹玛法生一阵子气,叫女儿如何不担心?”
噶布喇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俗话说,知女莫若父,知父莫若女,噶布喇最珍视这个女儿,将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疼爱着,不忍她受半分委屈,而在赫舍里芳儿眼中,心中,她生命中最重要,最敬爱的男子也是她阿玛。
赫舍里芳儿还是一脸忧虑:“阿玛,耿直不是您的错,相反,女儿最为喜欢与欣赏您这份耿直,只是阿玛处在权力与利益的漩涡中,越耿直只会将阿玛推到风口浪尖,倘若玛法有一日不在高位了,您的耿直只会给您招来祸端。”
噶布喇一个劲点头:“以后为父管住嘴,不说话,做个聋子和哑巴总行了吧,瞧我的女儿,这眉头皱的,都不美了。”
赫舍里芳儿破涕一笑:“阿玛,女儿没说要您做聋子和哑巴,只是希望您凡事不可强出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官场上的事情,女儿虽没亲自见过,但也懂得量力而行,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能帮则帮,不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能忍则忍,否则为了一时义气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