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走到唱片机旁,拿起旁边的黑胶唱片,红白的包装纸壳上写着“The Blower's Daughter”,歌名下还有两个小小的字——平安。
拇指摩擦着包装壳,欧文棕色的眸子闪了闪,随后拿出唱片,摆在唱片机上,如水般温柔的曲子便缓缓响起。
“说谎者的女儿……呵呵,说谎者的女儿……还是说,说谎者的儿子……”
听着歌手情感饱满的演唱,欧文心中阵阵酸楚。这是他们共同喜爱的曲子,他还记得在社团安夏唱这首歌时温柔得化不开的眷恋,当时他只觉得入迷,原来这是唱给别人听的。
看着眼前厚厚的纸张,黎暮森想起当初安夏跟自己说她学画时的事,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幸福,说着残忍的话——因为太喜欢了。
“怎么能不喜欢,要是不喜欢,怎么会全力以赴……”
厚厚的素描纸,从几何图形到石膏像,再到风景,到人物,应有尽有,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从入门开始练习的。每幅画上都有日期,一天接一天,从不间断。同一个日期能有几十张,并且张张都画得很仔细。
“我们还真傻,总以为自己才是特别的那个,其实不然。在别人眼中的优秀,永远赶不上内心真正的喜欢。因为只要你喜欢一个人,他便胜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