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抛弃你，”他说，“我也绝不可能再放手。”
白一盯着他半晌，眼神淡淡一瞥，一副渣男般敷衍的态度：“你要这样我也没办法。”
江非寒仍是笑。
“如果你觉得，是我让你看不见棋，是我让你断送了象棋的路，那么……”
咖啡杯被推下桌面，碎片飞溅。江非寒拿起其中一块碎片，稀松平常地对准了自己的手。
“如果我钢琴的路也毁了，能算扯平吗？”
林初在路边停下来，奇怪地看了眼回过头去的沈骆迟。
马路对面的信号灯已经转绿了，沈骆迟却停在那里久久未动。从他们的角度，刚好能比较刁钻地看见咖啡馆窗边对坐的白一和江非寒。
她有点儿搞不懂这个人。刚刚催她走的是他，现在不肯走的又是他。
林初是个不会拐弯抹角的人，直接就问出了口：“你跟白一什么关系啊？”
沈骆迟依旧看着那边，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林初以为他可能根本不会回答她。然而她刚打算放弃这个话题，就听到沈骆迟说：“没关系。”
林初愣了愣：“没关系？我以为你们关系挺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