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呈海,一会去把他找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徽宗来了兴致,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是。”吴呈海应道。
华榉说道:“大官人,每一个行业都有每一个行业的秘密,变戏法的就是靠着这些秘密讨生活,如果要是全都搞清楚了,那不仅他们失去了饭碗,您以后也会对这个节目不再感兴趣。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去搞清楚,保持一点神秘,也给自己保留一些遐想空间,这样他们可以继续依靠这个讨生活,而您也会依然对这个节目有兴趣,这样不是更好吗?”
徽宗想了一下,觉得华榉说的有道理,冲着吴呈海摆了摆手,吴呈海明白这是让他不要去问了,随即退到了后面。
很快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华榉算算时间李师师应该已经到了,对徽宗说道:“大官人,节目也看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到别处去逛逛吧。”
“嗯,好。”
华榉叫来伙计结账,然后从楼上下来。
两人刚走到门口,这时一个年轻貌美,身材妙曼,穿着朴素,手里挽着一个竹篮子的民家女子,款款走来。
这个女子正是李师师,经过这一段时间在府宅里修身养性,她比以前更加白净、端庄、美丽,身上也没有了以前的风尘气息,看上去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灵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