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浦王子是一个无耻政客,他诡计多端,在向基督徒开战时接受了异教的土耳其人的帮助。让我们的后代明白这一点是很困难的,但让他们相信菲利浦王子是个开明统治者,他对改革后的教旨很感兴趣却容易得多。因此。几个世纪以来,新教徒就把一个心怀叵测的年轻伯爵美化成了宽宏慷慨的英雄,他希望得到的是黑森家族取代一直掌权的哈斯堡家族,他们是世敌。
另一方面,可以用可爱的牧羊人来比喻克莱门特主教。他把日益衰竭的最后的精力都浪费在保护羊群不跟随错误头领误入歧途的事上。这比把他描写成典型的美第奇家族的王子容易理解得多。因为美第奇家族认为,宗教改革是一群酗酒闹事的德国和尚不光彩的吵闹,他们运用教会的力量为祖国意大利扩展利益。所以,我们如果在天主教的课本里看到他,一点也不用惊讶。
这种历史在欧洲也许是必需的,但我们既然幸运地身处新世界,就无需坚持欧洲大陆先辈的错误,应该自由地得出自己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