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敖闷声一哼:“那你也不应当众羞辱笙笙,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成何体统!”
“师兄,别说了。”
白笙笙开口了,她紧咬唇瓣,红着眼圈,眼中噙满了泪珠,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美人这一落泪,廖远敖心都揪在了一块疼得紧, 地瞪了眼宴清:“宴清,笙笙和你本就是姐妹,又有同门情,有什么账关上门慢慢算便是,你却让她当众丢人!”
“啧啧,借灵石的时候白笙笙可是说半年内还清,这都过了一整年了连一块灵石都未还,你当我是白借灵石的冤大头?”
宴清冷笑着,稚嫩的脸庞烁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凌厉:“她拿我的灵石买衣裳买首饰,还不起拿东西抵债总行了吧。”
廖远敖气急败坏,整张脸因怒火转为通红:“你明知道她没灵石,又何必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
宴清嗤之以鼻,一双杏眸带着寒意,言辞犀利:“若是借灵石用在刀刃上无可厚非,可她买了一堆胭脂水粉和首饰,既然还不起借什么?”
廖远敖硬是被堵上了嘴,道不出一个字眼。
平日宴清木纳无趣,这张嘴何时变得这般刁钻?
他这一闭嘴,气氛变得尴尬了些许,玄天宗众人面面相觑。
宴清有理有据,反而是他们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