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言臻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前前后后花了十多天才在周让面前塑造起“柔弱善良小白兔”的形象,等下一动手,形象就全毁了。
周让也不知道会怎么看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头顶传来“咚咚”两声敲击声,她心头一紧。
敲地板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这块木地板下有乾坤,一时间脚步声全部聚集过来,然后是有人揭地板的动静。
言臻抬头死死盯着那块木板,身体下意识往前挪了一步,将周让护在身后,然后抽出藏在口袋里的不锈钢筷子——那是她刚才顺手抓来当防身武器的。
她在考虑木地板一被揭开,自己先发制人,用筷子扎瞎一个,废掉对方五分之一战力的可能性有多高。
她认真准备着进攻,全然没注意到被她拢到身后的周让此刻有多震惊——这个身高比自己矮了二十多公分,娇小玲珑的女人,像只护崽的猫一样蓄势待发,冲在前面试图保护他。
他活了二十九年,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为利益,没有任何目的,并且罔顾生死拼尽全力去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