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杨氏闻言眼泪叭叭掉下来:“我儿啊,你娘可是成了那枯枝了,如今你爹嫌弃娘老了,天天捧着那朵子菊花,不把你娘放在眼里。”
木槿之看她又要开始撒泼,忙道:“大伯娘,有什么事你先道来,我们做小辈的还好帮你拿主意。”他是怕木云又胡闹要休了木杨氏。
木杨氏拿帕子拭拭眼泪方道:“呜呜,我早就想从帐房府回来了,偏你爹舍不得,天天有人叫他去听戏,日日有人请他去喝酒,回来家里还有个通房丫头侍候着,如此快话他竟越发舍不得了。
近日,我瞧着天气越来越冷,便想着几年没见我的儿子了,好言劝他今年早些回小山村过年,头天他还答应的好好的,第二日从那贱人的房中钻出来,便对我一通打骂,还把我赶出家,叫我一个人回小山村过年。”
木意杨心中很是气自己的爹,可做偏偏子不能言父之过,这叫他只能憋着这口怒气。
木槿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是他家大伯后院里的事,他一个隔房小辈更不好说话,只好道:“大伯母你莫要伤心了,先在我这里住下,等到官学放大假,咱们再回小山村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