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加伦,”那男人向站在面前的内拉自我介绍说,“是此地的耐布。谨向光临托诺村的诸位致以弗雷曼式的欢迎。”
内拉举手过肩朝站在身后的赛欧娜和艾达荷做了个手势:“客人的住处备妥了吗?”
“弗雷曼人好客是出了名的。”加伦说,“都备妥了。”
艾达荷觉得这里不但气味刺鼻,声音也刺耳。右边就是那座插绿旗的房子,他从敞开的窗户望进去。厄崔迪的旗帜居然飘在这上头?里面是一间低矮的礼堂,尽头有一座贝形舞台,中央一座小讲台。他看到一排排座椅和酱紫色地毯。怎么看都是个面向观光客的娱乐表演场所。
一阵脚步拖动声把艾达荷的注意力拉回到加伦身上。小孩们绕过接待团挤上前来,用脏兮兮的手捧出一簇簇俗艳的红花。花已经蔫了。
加伦准确认出了赛欧娜军服上鱼言士指挥官特有的金滚边,就向她请示起来。
“您想观看弗雷曼仪式表演吗?”他问,“比如音乐?舞蹈?”
内拉从一个孩子手里收下一束花,嗅了嗅,打了个喷嚏。
另一个顽童把花伸向赛欧娜,睁大两眼抬头瞧着她。她看也没看那孩子就接过了花。艾达荷干脆冲着正要靠近的孩子们做了个赶人的挥手动作。孩子们盯着艾达荷犹豫了一下,随即绕开他奔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