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家在想什么。”袁陶露出笑容,替徐牧斟了一杯茶。
“这偌大的内城,能让我袁陶亲自斟茶的人,不会超过三个。”
听着,徐牧脸色古怪,这话儿,常四郎总喜欢挂在嘴边。
“侯爷,今日没记错的话,是谈坊船和花魁的事情。”接了茶,徐牧平手扶起,遥遥相敬。
“这事情,昨日就替你办好了。若有空闲,直接去小运河那边,多问两句便成。”
徐牧心底,越发不是滋味。若是要花银子,多给点也无所谓,当场结清,离柜概不负责。
但听着袁陶的语气,分明是想着讨人情了。
“侯爷,这是五百两,先行谢过。”
徐牧凝着声音,从怀里摸了一袋金饼,小心放在台上。
“小东家是聪明人,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袁陶叹了口气,只取了一枚金饼,“一枚即可,我不过是传了句话,余下的且收回去。”
“你怕欠着人情,我都明白。”
这一番话,让徐牧不由得心底放松。常四郎那边就吊了一个,再吊一个国姓侯,会玩火自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