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推论,丁昕川脸颊顿时汗腺淋漓:若真如此,事情可谓相当棘手,一个入了境的文人,绝非我等所能控制的呀!
曹治见状,赶忙上前询问丁昕川,丁昕川如实将心中想法告知,听的曹治瞠目结舌。
“丁兄,大先生深藏功名,一心为民,你怎能作此想?咱们,咱们是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曹治试探着问道,他自己也不确定丁昕川说的对与否。
丁昕川长出一气,反问道,“世间有法,皆因人性本恶。好恶、喜怒、哀乐、偏执,夫是之谓天情,无人可躲,无人能逃。当年,刘权生连秩俸一千五百石的光禄少卿都可为君恩放弃,此等潇洒重情之人,你怎知他不会为了已故的东方春生,怒发冲冠,做出出格之举?”
对丁昕川的分析,曹治认为漏洞百出,反驳道,“高明之人自有高明之法,刘权生如此做,岂非自折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