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陶子民连连欠身,低下头去。
在没人看到的视角里,一双睿智的眸子,散发着狡黠的神采。
许太初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接手,谁就要烫一手泡,甚至染一手血。
此时董靖出面,将人带走,他反而能长舒一口气。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压力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他人身上。
大步走入审讯室,董靖面色不善的扫量着许太初,冷声问道:“你就是许太初?”
“花名许大凤凰,有何指教?”
许太初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薄唇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玩味的与之对视着。
“哼!早就听说你小子很狂,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敢如此狂妄。”
董靖说话的同时,目光冷冷的斜睨了一眼陶子民。
意思很明显,他看不起对方。
“哪条律法规定,人不能狂?”许太初似笑非笑的调侃道:“不过像你这种搏了大半辈子,还只是个副司法长,确实也没什么机会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