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不解,半夏嫁妆丰厚,岂用再临时买房。
冯程远表示,做为一个男人,如果要靠妻子才有片瓦遮身,那他还有何面目站在朝堂之上?白翎无语,就他那惧内的样儿,居然还挺爷们儿。
又不用花国库的银子,凤祁渊自然乐得做这顺水人情。于是冯程远随着媳妇住进了公主府,世界终于清静了。离了二老的视线,半夏也自在许多,除了管理归云堡的账目外,她偶尔也会在杏仁堂从堂。
只不过坐堂的时候会化成一个男子,带上白翎送的人皮面具,便是碰上熟人也不怕被认出来。说来搞笑,她居然碰上了公公来求药。冯老爷见儿子不听自己的,还跟着半夏搬出家门,深觉失望。
这儿子居然被个妇人拐走了,他要重振雄风,跟妻子再生一个。但是努力了一个多月也未见成效不说,身子还有些吃不消了。听闻杏仁堂的大夫医术过人,专治男子某方面的疾病,便赶紧来求了。
半夏被雷得不行,但还是给开了药方,某天回去看婆婆的时候,还给她把了把脉,然后留了些调理气血的药包。
半年后,已四十高龄的冯老夫人再度有喜,乐得冯老爷再没时间去管冯程远的事儿。他发誓,一定要把小儿子教得乖巧又孝顺,绝不能再像大儿子一样,翅膀一硬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