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德光是舐犊情深,说得都是心里话,可耶律璟听来,却心里对那个总是躲在人后面,却总能得到父亲恩宠的堂兄弟耶律阮充满了莫名的恨意。他很快就摆脱了这种思维,重重点头,哭泣着说:“孩儿,孩儿记下了!”
虽然耶律德光不再提他丢掉那么多军队的事情,可如今两名统军的将领都回来了,还是要好好问一问的。
很快,耶律青山就被叫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契丹的北院大王耶律洼和南院大王耶律吼。一见到这摆出的三堂会审的架势,和已经恢复正常脸色,高坐在上的耶律璟不同,耶律青山这个老将军一来就老老实实跪下了。
耶律德光在龙椅上坐着,只是沉默,耶律洼当起了主审官。他咳嗽一声,问道:“耶律将军,此次损兵折将,大伤我军锐气,此事你有何解释?”
耶律青山并不是那种会见风使舵的人。眼看耶律洼要将责任推在他的头上,他却没有老老实实地将黑锅接过,顺便给耶律璟一个人情,反而梗着脖子叫道:“末将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