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飞来横祸,那都和我们不相干!”郑三婶的话让郑三叔摇头,接着郑三叔就对容畦道:“你叔叔,难道也被抓进去了?”
“是,”容畦的回答让郑三叔的眉皱的越发紧了:“难道要我去侯爷面前为你叔叔说情,不过这回的事,有点大,那边明摆着要银子,怎会几句空话就把人放出来,总要许多银子才是!还要在牢里待上一些时日!”
“叔叔体弱,怎能在牢里多待些日子?我今日来此,是想和三叔三婶说,我要代叔叔去牢里,既然那边想要银子,定会把人一一叫去,然后,我要去……”
“胡说!”郑三婶心疼女婿,开口就打断他的主意:“你啊,还是听你岳父的,先往牢里送些银子,然后等过上些时日,再放出来!”
“岳母所说,小婿晓得,可是叔叔待我,恩重如山,纵然为这件事,对我有疏远,可总也要只记好不记歹。况且这也是……”
这次打断容畦话的是郑三叔:“胡说,你小孩子家,只以为这是个机会,可是你不晓得进到牢里,那可不是好受的!”
“岳父说的有理,可是连我这样的年轻人,都受不了牢里,更何况叔叔年老体弱?”容畦的话让郑三叔沉默一下,陈管家已经道:“郑老爷,我们家三爷说的有理,毕竟老爷年纪老了,体弱,如出了什么事,那才是乱成一团。还有,我们老爷出了牢,在外头不是更好调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