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沟壑纵横,混浊的眼睛里竟泛出一点阴森的凶光来。
“这还不算完,以他的才华倒是将南虚治理的欣欣向荣,只可惜手腕不够硬轻信了别人,让长孙无绝又得了势,此时我又成了温家人,一家人被发配边疆,死伤无数,最后只剩下我这一把老骨头,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为了争这国君之位,我们一家人还可以团团圆圆地在一起,我那可怜的孙儿当时才四岁,也被活活打死了。”
年轻人轻叹了一口气,静默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有点手足无措,只好上来给他倒了一杯酒,“师父,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要好好地活着。”
温月烨望着远处跳跃地灯影,“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再坐一会。”
温瑞拱手告辞,“师父你也早点休息,徒儿退下了。”
他走后不久,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从外面飘了进来,熟练地来到了大树下,伸手将面纱揭掉,“师父,我回来了。”
温月烨眼皮也没有抬,“怎么样,温琰那边的进展如何?”
黑衣人恭敬地行了一礼,“师父,温琰他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连难民营的事情也有了一定的进展,听说已经有一位药人活了下来,正处于变色期,想必成功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