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能忍自安。我不像你,能同自己日夜慕蔺男儿相守一起。嫁给江淮,我早已心如死灰,即便打谩评跋也无所谓,更何况江淮他尚对翀陵派有几分忌惮,只要皋儿顺利接掌翀陵掌门,江淮便不敢对掌门亲姐任意妄为。”
“呵。”揽月难以置信的轻笑一声,这难道真是秦寰宇他们形容下那个果敢笃行的娄嫄吗,此刻竟这般隐忍克制,不免令揽月轻视。
娄嫄意外,望向揽月道:“缘何发笑?”
“娄嫄姐以往对人说及此话时,难道不曾听人发笑?”揽月星眸明澈严峻,反问道。
娄嫄被激,有些生气,凝视着揽月,碧透的眼睛里射出青芒之光:“从不曾。这番洞见肺腑的由衷之言,我怎会轻易对外人透漏,你还是第一人。”
“那娄嫄姐请赎揽月无礼直言,娄嫄姐你只是为自己如今的困境寻了一处看似崇高的道德出口,在揽月看来实为不屑!”
“你不是我,怎懂我的......”
娄嫄正欲分辩,揽月决然打断她的话,抢言继续说道:“揽月第一次见到娄嫄姐时一直在想,娄嫄姐如此一位端庄持重、光华尽显的佳人,寰宇他又非木人石心,为何会不为情动?现下揽月想是终于明了了,娄嫄姐你的确比不及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