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手才刚刚接触到她的背脊,云间月整个人就是一僵,紧接着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窜出老远。
容玦伸着手,尴尬地僵硬在半空。
云间月面容惨白,知道容玦在生气,也不顾不上解释,匆匆道:“我今日身子不适,就不叨扰侯爷了。三日后我会让人将药材送来,告辞!”
话落,转身就要仓惶离开时,正好碰上挣开长随追回来的连镜。
“公主,您没事吧”连镜看云间月脸色惨白,还以为被容玦欺负,连忙回头瞪了替她瞪了容玦一眼。
“没事。”云间月接过幕篱重新戴上,语气冷静得可怕,“我们回去。”
幕篱周围的皂纱很长,一下子就将云间月整个人裹住了,不仅看不见面容了,连身形都模糊起来。
容玦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手里的水杯,半响才道:“太晚了,你亲自送她们回去,见了她们安全回了宁国侯府才准回来。”
话落,他推着轮椅回屋了。
长随本能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什么都没问,只按他吩咐将云间月主仆送回了宁国侯府,见她们回屋歇下后,才离开。
云间月这个晚上没休息好,前半夜在侯府斗智斗勇,后半夜做起噩梦来,惊醒后就怎么也睡不着,瞪着眼一直天亮到连镜和青萝端着热水进来替她梳洗都不曾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