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只是爱偷奸耍滑了些,没有干坏事的脑子和动机,有白露看着掀不起什么浪。
陈文心想了想,又道:“这些宫人里头,我是最信任你们的。你们一个在我身边看着,一个在外头替我当差,我心里都记着。”
“只是你们忠心还不够,还要盯着其他人忠心不忠心。日后小椅子那份月银就补到小桌子头上吧,你干两个人的活儿,吃双份也不为过。”
小桌子叩首,正色道:“奴才谢主子,定不辜负主子的恩德。”
她又对白露道:“白雪白霏那两个,原是针线局出来的,针线功夫确实好。你留神看着,若是好呢,以后提拔上来伺候。若是不好呢,就让她们只负责做针线,不许再进我的屋子。”
“若是实在不好……”
那就赶出去。
白露会意,福身行礼道:“奴婢一定仔细。”
小桌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儿,禀报陈文心说:“早前主子要带银子给母家,奴才跟那乾清宫外头的侍卫磨了几日洋工,也不见信儿。后来主子父亲升官了,那厮倒巴结起奴才来,要替奴才办事。”
陈文心道:“这事不必办了,如今我家中父亲升官,没有先时那么难了。倒有另一件事,你通过他往我母家递个信儿。”
“请我父亲帮忙找找白露的家人。”
她父亲陈希亥如今是一等侍卫,手中人脉总还有一些,要找个京城里的人家大约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