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却迷惑的歪了歪头:“我没有出全力啊?”
兰德斯哑然。
把人扔出天花板的力道,仍然是未出全力的程度吗?
此时,酒馆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
两米来高的大汉,此时一脸狼狈。但是,兰德斯还是很佩服这家伙,摔的这么重,他居然还能走得动路。
这个危险的壮汉死死盯着妮露,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兰德斯反问道,“呐,把这两个笨蛋扔到我桌子上的人就是你吧。”
“我才不是笨蛋。”一直趴在桌脚边装死的小个子佣兵开口嚷道。
“我也不是。”另一个木讷的男人也答道。
他们从被人扔进酒馆起就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在场的人几乎都以为他们被那大汉打死,没曾想,这两个油滑的家伙只是装死。
“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兰德斯以手抚额,叹气道。
“他们是贼。”一脸凶相的大汉说道。
“我们是斥候啊,斥候,懂吗?侦察者!”小个子男人大叫道。
“他们偷了你什么?”兰德斯好奇的踩住小个子男人,在他身上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