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着,嗓音里有克制不住的沙哑,他说:“在她的印象里,我已经死了,既已经死了,就没有必要再让人空欢喜。”
他说着,抬手在心口的位置按了按。
那姓刘的警官道:“好吧,我会帮你看好了她,不过你得要答应我,凡事都要量力而行,能办到最好,要是不能,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他说:“你只是线人。”
那人嘴角很淡的扯了扯,没有答应,转身就走。
翟安文从别墅里极快的出来,上了车,就要出去。
对面,有一辆和他车型差不多的汽车开了进来,就在翟安文的车前,急刹车。
翟安文看到驾驶座内的人,拉沉着脸,从车上下来,大步来到那人的车旁。
那人便也从车上下来。
“谁让你报警的!”
翟安文吼着,一拳揍到了来人的脸上。
那人反过来摔到车门上,嘴角很快渗出了血。
他手撑着车门,勉强起身,心头一阵一阵的痛,深吸了口气,他看向翟安文,神情冷静得过分:“邹小姐出事的时候,徐小姐使唯一在场的证人,现在您的小叔借着这件事跟您发难,试图想要将邹小姐的死怪到你头上,邹老先生虽人现在在监狱,但并不代表就是无牙的老虎,您还得对付倪光,不过一个女人,却能替你解决这样子诸多的烦恼,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