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天玄和张天道,为了晋国权争,为了提升绝境,早就斗得天昏地暗。他俩手底下杀过的人何止千万?师兄情谊?像他们这种人还惦记个什么师兄情谊?不就是想霸占师傅留给我的道隐剑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作甚?”
张春和张草青同时变脸。
张天志则是手指着二人痴笑道:“被我说中啦?”
“你们也许能骗得了别人,唯独骗不了我!我十三岁就拜入门下,一路看了他们几十年。为了个人利益,为了权力,为了自己的弘道理念。他俩先后杀了多少的政敌?知己?弟子?皇帝?还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就连我师傅还有六师弟,还不是最后死在他们手上?”
“住嘴!”
好大的雷声!
整座大厅像是地震一般,颤了又颤。
张春头一次双眼如刀,满含杀意!
他平复了下情绪后淡淡地对张天志说道:
“师叔,没想到您老人家的癫病又犯得这么厉害!接下来我会亲自送你回玉真观。这次再想外出,恐怕需要很久,很久...”
张天志也是被对方那一吼给吓了一大跳,他缩着头,小声地回了句:
“好!好...等我拿上我的道隐剑!”
说着,他便朝插在地上的那把古朴剑走去。
道人拔出剑,抚摸着剑锋,黯然神伤:“师傅啊,师傅!你当年为何要把这把剑留给我呢?道隐?为什么要叫道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