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懂什么叫小伙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吗?”他厚颜无耻地显摆道,越发显得不打正点了,“再说了,越是寒冷地方的人,有些方面的能力就越是强大,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一点吧?”
“在这方面你真是连一点最基本的悟性和发展潜力都没有,总是榆木脑袋死不开窍,可谓是朽木不可雕也,烂泥不可扶也。”他腆着老脸得意洋洋地唾弃道。
她心理的防洪大堤开始崩溃了。
“这种事难道还要我采取强硬措施吗?”他居高临下地问道,一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平平淡淡的就和喝白开水一样,你觉得那样就好吗?”
“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放着激情潇洒的日子不过,非要用一大堆没用的清规戒律约束自己,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像个碎嘴子的农村老娘们一样抱怨道。
他一边肆无忌惮地说着这些不堪入耳的难听话,一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培训学校的姜宁,于是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那完全变了味道的想法就像马上就要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地冲击着他那点可怜的由残缺不全的理智和生长不良的道德胡乱垒砌成的堤坝,把他折磨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他必须得在很短的时间内一举拿下眼前的壮丽堡垒,才能稍微地冲淡一下心中隐蔽很深的那个卑鄙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