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认为,应该怎么处理?”科尔贝尔皱了皱眉头:“像荷兰人一样,由银行家包税?”
“不行,法兰西国情如此,太多的人情世故需要处理,并不能由银行家简单解决。”阿方斯摇摇头回道:
“要解决这个问题,是要清理税种,国家把控那些便于征税的税种、但把国家难以征税的税种包出去。”
“比如呢?”
“比如田税、人头税。”阿方斯回道:“农民的产出非常低,但他们提供了国家最多的食物、最多的人口,只有足够多的农民,才能支撑一个国家。
这种情况下,国家应该保护农民的权益,所有的田税、人头税,应该由国家直接征收,而不是经由包税商管理,屡屡逼到农民起义。”
“但这些税收并不便于征税。”科尔贝尔摇摇头回道:
“大部分农民,一辈子都在自己的村庄里待着,我不可能雇佣几万个税务官,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征收税收。”
“东方已经给出一个非常便捷的解决方案了,一条鞭法,把所有的苛捐杂税,统一为一个农业税,至今摊入土地。”阿方斯回道:
“一条鞭法是看地征税,只需要约定时间,让税务官去村庄的土地征税,按田亩征收税收,没有缴纳税收的土地,一律责成地主代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