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人,沈鹿竹总以一种自己被处处掣肘的无力感,他们可以用尽一切卑鄙龌龊的手段,可自己却不能毫无底线地反击回去,这大概就是普通人的无奈,和被狗咬了却不能反咬回去的憋屈吧!
褚义一手托着妻子的头,一手抚摸着妻子的背,从上到下,一下又一下地,坚定而又温柔。
身后那宽厚而又炽热的掌心,仿佛真的一点点驱散了沈鹿竹心中的不郁!
在褚义怀里赖了会儿,就好像浑身又充满了能量,沈鹿竹抬头将下巴抵在褚义胸前,望着面前的男人,觉着爱情这事儿,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原来对方一个简单的拥抱,真的就能治愈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
褚义见妻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想了想说出了最近总是盘旋在自己脑海里的一句话:“我们阿竹已经很棒了,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大善事,这辈子才能娶到你。”
“是拯救了国家的那种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吗?”
“嗯!很有可能!”
见褚义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沈鹿竹不由地笑了,连最后那一点点不快都消失殆尽了,她已经拥有这世间最好的褚义了啊,其他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行安县县衙后院,县令辛志才的书房里,主管缉捕治安的曹县尉正跟他汇报着一见件,近来县内频发的一见怪事,请长官辛县令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