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后,少华妈就把老笨叔当成了亲人。要不是老笨叔一个人跑去刑警队报案, 自己还傻傻地把艳红当大恩人一样供着……有一天半夜醒来,冷汗把被子都湿透了。
那天在“三锅演义”,老笨叔跌跌撞撞把少华妈从包间拽出来,少华妈极力要从他手掌里挣脱,他的力气却出奇的大,全然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老笨叔询问那两片铝箔的来历,脸色阴沉得可怕。头孢,白酒,两个女孩儿疯狂地劝酒……脑子刚出过问题的老笨叔不得不使劲地想,才把所有环节连到一块儿。
他说:“大妹子,虽说我中了一次风,脑子不大好使,分辨好坏人的神经还没有完全坏死! ”少华妈不相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赵哥,咱可不能没良心,人家艳红不嫌咱少华有毛病,倒贴钱嫁过来。你不知道她对少华多体贴,带少华去看医生,睡觉前热牛奶一热就是两盒。对了,她还给少华买了保险,说怕少华再碰见洗浴中心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