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奎抬头看了看王牡丹,想了想才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昨天晚上被关在了祠堂……”
“没用的废物!”
王牡丹气得牙痒痒,把心中一通火气朝着白芷撒去。
“脏心烂肺的小贱人,你别落在我手上,要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芷闻言瞥了一眼王牡丹,伸手撕下了一块白文奎身上带着泥汗血的破衣服,在手里团成团塞到了王牡丹嘴里。
这衣服混合着山上的泥巴,还有白文奎身上的汗跟血,味道极其难闻,王牡丹被熏的双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一旁的白文奎看了一眼白芷,低声下气的开了口,“大丫头……你……你能不能看在咱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放过我们……这俗话说的好,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我可是你亲叔叔,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算是我昨天做错了事儿,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上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