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赵二多投的是高黎寨,大风寨应该更深远一些,据说活动范围大多在夏一线,极少在咱们原国做案。”赵震说到这里不屑一笑,“倒也不是他们好心,实在是咱们这边没什么油水,劳师动众而来,怕是连口饱饭都捞不着。”
“这样才奇怪。”赵豹接话道,“以往都不来,这样的苦日子却来了,脑袋有坑么?”
“大雪漫山,去往夏的栈道多半是不能行人了。”范和倒能解释原因。
“原夏两国向来不睦,边塞要地,能有栈道去夏?”赵河又出来质疑,仿佛不怼范和两句,就没存在感似的。
“三哥。”赵豹在后面拽拽他,“山中肯定有隐道去夏,不然那些山匪去劫谁?时不时路过地走私商人又往哪儿去?”
“我知道。”赵河羞恼地转头瞪一眼,不再说话了。
“咳咳。”装着没有他们两个的事,赵虎问,“范兄弟,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就算真有问题,早一刻到县上,早一刻安全,对么?”
“嗯。”范和没有异议,“你们先行,我把坑填上就来。”
刨尸已损阴德,任其暴露,喂食山狼野狗,谁不怕报应转瞬即至?
这些赵山能懂,但总觉得有事情没说到,“范兄弟,你若看出什么,不妨直说,大家现在同一根绳上拴着,没什么好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