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是知晓昨日的事的,阚玄喜见她这样,戏谑着凑到她耳旁揶揄道:“玉奴吃味了呀?”
玉奴忙摆手否认,抬头才看到阚玄喜眼中调笑神色,又抿了唇不说话。
阚玄喜笑着接过鱼羹,刚舀了一勺送到自己唇边,心头突然一阵翻涌,歪着头就将朝食吐了个干净。
“怎么了这是?”王夫人当即放下碗筷,让孙家令去请大夫。
红叶瞧着阚玄喜这模样,心中略有所动,朝王夫人轻声道:“阿娘,会不会是。。。”
王夫人愣了片刻,突然明白了红叶的意思,脸上笑意绽开,更是连声吩咐,“快去请大夫来!”
王世川走进堂中之际,便听到了这一声催促。
“怎么了?谁生病了?”王世川朝堂中四个女人脸上瞅了一眼,便看到阚玄喜捂着心口。
“是玉奴的错。。。”玉奴扶着阚玄喜的肩膀,看着桌上的一碗鱼羹,“阚姐姐是吃了这鱼羹。。。这鱼羹。。。”
阚玄喜回头拍了拍玉奴的手背,朝她摇了摇头,“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阿娘和夫人也吃了鱼羹,我只是觉得有点腥罢了。”
王世川走上前,端起鱼羹闻了闻,一股清甜飘入鼻中,鱼片处理干净,闻不到一丝腥味。
王世川将阚玄喜扶到一边,转头却见王夫人和红叶脸上却是有喜色,更是不解。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孙家令急急朝屋中走来,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